藺晨還想問問病症,但飛流卻已著手解他衣領。「飛流,」藺晨握著對方手腕,不著痕跡拉開些許距離,「你先跟哥哥說,有沒有哪兒不舒服?」

「沒有。」

「真的?」藺晨以指輕按飛流眼下,仔細瞧了一會後又讓飛流吐舌,飛流卻搖搖頭,直直瞅著他。

藺晨怔了下,他看著把自己外衣扒個凌亂的飛流,笑道:「哥哥就問最後一次,你老實答,真沒有哪兒痛或悶?」

藥性發作的飛流堅決地搖搖頭,眼角都紅了。他抓著藺晨衣袖的手緊緊握著,像是對著洶湧而起的慾望不知如何應對。

藺晨閉上眼,指腹下微微泛著熱的肌膚灼燒著理智,他深吸口氣,拉著飛流站起往床榻走。

飛流原是走在他身後,不過幾步卻繞到他身前,嚷著熱,就把外衣給脫了。

藺晨捏了捏鼻樑,覺得氣血上湧。

他想著飛流不知有無將門閂上,想著前些日子調配好的香膏放在哪,但最後他只把自己親自為飛流挑選的布料扔到床邊,任飛流七手八腳地脫掉他身上衣物。

「小飛流,緩著點,」

「不要!」飛流約是讓藥性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藺晨一坐在床沿,他便上前跨坐在藺晨腿上,低頭便親了親藺晨的嘴角。

藺晨搖搖頭,聽見飛流有些埋怨的低哼,他摟住眼前那精瘦腰身,讓飛流緊緊偎在他懷裡。

「飛流,膽兒養肥啦?」藺晨在他耳邊道:「哥哥的話都不聽了,嗯?」

飛流扁起嘴,不管不顧地往藺晨身上蹭著。藺晨往下一看,便見飛流的陽物抵在自己腹上,正隨著那胡亂蹭著的動作留下一些清液。

藺晨鬆了手,讓飛流在他腿上跨坐好,飛流雖有些不願,仍乖乖照做。「飛流真乖,」他邊哄,手上邊握住那硬物,滑過前端鈴口。「自己動,嗯?」

飛流兩手搭在藺晨肩上,聽著藺晨這麼說,便前後晃起腰來。敏感的地方被藺晨握著,飛流閉上眼,只覺藺晨指節處的薄繭擦過每一吋柱身,撓心口似的。

幾番折騰,飛流輕咬著藺晨按進他嘴裡讓他含著的拇指,悶哼著將白濁射在藺晨手裡。

既已出精,藺晨想著飛流總該緩些了吧。

可飛流卻埋首在他頸窩處,抽著鼻子說難過。

眼下也不能更糟了,藺晨抱起飛流讓他稍稍直起身,也不繼續忍耐地將沾著精水的指尖探進那本該乾澀的臀縫中。

可藺晨一摸,也不知是飛流已慣於這般情事,亦或情絲繞所致,那柔軟的穴口竟有些濕滑,也不費力便進了兩指。

飛流弓著腰,隨著藺晨一進一出的抽送,他抬腿環住藺晨的腰身讓那指頭進的更深些。在藺晨熟稔地按在那小小突起上時,飛流乾脆就窩在藺晨懷裡猛搖頭,顫抖著夾緊了後穴。

「藺晨哥哥……」

藺晨沒應聲,只抽出沾滿滑液的手指,將粗碩的慾望抵在柔軟的穴口,不容拒絕地便進了大半。

飛流倒抽了口氣,沒喊疼,卻是前方被刺激地半硬。但藺晨兩手正一左一右扳開他臀瓣,無暇顧及其餘,他只能自己握著柱身,上下捋著。

即便是在情事上老練如藺晨,見著飛流咬著嘴唇自瀆的模樣,還是沒能忍住,扔了原本想盡可能慢慢享受的盤算,按著飛流的後腰讓他靠著自己,就著仍在對方體內的姿勢將飛流按在床上。

猛然換了個姿勢,讓飛流緊張地繃直了身子,連帶讓原本柔軟纏著陽物的嫩肉收了緊,邀請似的將那漲了一小圈的硬挺含得更深了些。

「小飛流,」將頂冠抵在那處敏感的軟肉上,來回頂弄了幾次,見飛流嗚咽呻吟著,藺晨笑道:「果然是個貪吃的,嗯?」

飛流搖著頭,卻也不像知道藺晨在說什麼的樣子。他抓皺身下被褥,在藺晨幾番深入淺出的頂弄下,甬道內的體液被進出的陽具帶出體外,一些沾濕了布料,一些隨著挺進而在穴口處積成碎沫。

藺晨俯下身,不同於下身那狂風暴雨般的操弄,含著飛流的嘴唇倒是一番吮弄,濃情蜜意。

飛流抬手摟住藺晨頸項,感受著那撐開自己每一吋腸肉的壯碩柱身反覆抽送,他蜷起腳指,在熱燙的精水落在自己體內深處時,閉上眼。

當藺晨的吻離開他唇邊時,飛流低聲道:「都是飛流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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