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晨緩緩側過身,瞇起眼,笑道:「飛流說什麼呢?」

被反問了一句,飛流面露困惑,眨著眼,反應不及的樣子。

「不是責備你的意思,哥哥只是以為聽錯了,想問飛流方才說了什麼呢。」藺晨輕聲哄著:「飛流再說一次?」

「這裡,不是水裡,」飛流重複了一次,見藺晨還盯著他呢,又說:「接著?」

藺晨欺近飛流身前,見那孩子眼底純淨,一時之間雖情動,卻也不敢貿進。他握著飛流的手腕,一手扣住那精瘦的腰身,將人抱在懷裡後低聲問:「飛流知道接著是什麼嗎?」

飛流點點頭,鼻尖蹭過藺晨脖頸,「知道,昨晚,舒服。」

藺晨還想問些什麼,但那些事都不算事。他想了幾年的人,想了幾年的感情,如今竟真握在手上。

他摟著飛流,溫和地舔吻著那片唇瓣,三兩下便將飛流身上那件過大的中衣扔在地。

藺晨不記得自己怎麼把飛流帶回床上的,等他回過神來,只見飛流一手抓著他臂膀,閉著眼,紅著臉。

飛流看著並不像在害怕,就是有些手足無措。

藺晨深吸口氣,道:「飛流,等等你要是疼,可別學著以往那般都忍著。得跟我說,知道嗎?」

飛流睜開眼,道:「不疼。」

「現下自然是不疼的。」藺晨讓指腹擦過飛流臉頰,俯下身在他嘴角邊親了一記,「有什麼說什麼,知道麼?」

飛流點點頭,圓圓的眼裡一如以往,什麼也不怕,什麼都好奇。

藺晨捏了捏飛流的臉,指腹停在唇瓣上,飛流張嘴便輕咬了一口。藺晨貼在飛流耳邊低聲道:「幫藺晨哥哥一個忙?」

飛流應聲,藺晨將指探進對方嘴裡,點在舌上。

「小飛流可要專心地舔濕它,等等才是舒服的,知道嗎?」

當柔軟濕潤的舌肉貼在他指尖上時,藺晨在飛流頸側留下一個暗紅的痕跡,順著喉結往下,停留在覬覦已久的乳尖上。

昨夜的品嘗是遠遠不夠的,以至他一早便起,舞劍將胸腹中那些燥熱全揮去。

藺晨滿意地看著因他舔弄而挺立的嫣紅,另一手滑過飛流的腰身,趁著飛流挺起腰時,順手扯下了褲子。

藺晨抽回手指,讓飛流將他的掌心舔濕後,不輕不重地握住飛流的陽物。

掌心貼在柱身上,濕潤的指腹抵著鈴口輕壓磨蹭,飛流任藺晨分開他的雙腿,除了撫弄漸漸抬頭的欲望外,偶爾微微握住底下囊袋挑弄,逼得飛流喃喃不已。

藺晨見飛流雙頰緋紅,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口。飛流張眼瞧他,眼神中卻滿是因愉悅而起的迷茫。

藺晨鬆了手,脫下褲子後握著自己早已勃發的硬挺,貼在飛流漲紅的欲望上。他握著兩人的陽物,以頂端小孔上的黏膩淫液沾濕掌心,一上一下的捋過莖身。

飛流抓著藺晨的手腕,嘴裡低喃著太快,藺晨卻稍稍加重了力道,不一會,飛流閉著眼掉了淚,同時將白濁射在藺晨手裡。

飛流還紅著臉喘著氣,藺晨卻半跪起身,哄著飛流轉過身去背對著他,上身趴在床上,分開兩腿翹起臀部。

約是姿勢讓飛流覺著羞恥,他側過頭想抗議,才說了「不喜」二字,就感覺到藺晨大約是將手中的精水抹在他後穴上。

雖不覺有哪裡不舒服,但飛流本以為「接著的事情」與昨夜無異,多了這動作,他有些不知所措,遂低聲喊了句藺晨哥哥。

「嗯?」

飛流只覺指腹的薄繭按壓過那處的每一吋,濕濕滑滑的,有些癢,有些不明白。他搖搖頭,問:「做什麼?」

藺晨答:「做些準備,不然小飛流會受傷的。」

飛流還沒問為何會受傷,便感覺到指腹探進穴口。異物進入體內的感覺讓飛流縮起肩膀,抿了抿嘴。

「飛流,會疼嗎?」

飛流搖搖頭,下一瞬,便覺指尖按上一處體內軟肉,那剛剛經歷過的愉悅竄回身子裡,飛流倒抽口氣,嗚咽了聲。

伴隨著抽送,弓起的指節稍稍撐開穴口,藺晨不時按過那總讓飛流亂抓床單的敏感處,在飛流漸漸習慣並放鬆了身子後,探進了第二指。

直到那柔嫩的後穴接受了三指,飛流的欲望竟又悄悄抬起頭,藺晨才抽出手指,將自己的陽物抵在微微開闔著的後穴上。

藺晨輕撫過飛流的大腿內側,撥開那濕滑的臀瓣,將粗大的前端慢慢插入。才進了一些,便聽見飛流喉間一聲低哼。

他停住,低聲問:「飛流?」

飛流搖搖頭,發出低低的呻吟聲,像疼卻不敢說。

「飛流,要是疼,」

飛流還是搖搖頭,藺晨卻是不敢動,儘管那淺埋在飛流體內的硬挺被夾得有些疼更有些舒爽,藺晨還是咬牙想著那就算了。

此時,飛流突然深吸口氣,牽動後穴裡的軟肉,藺晨扶著飛流那因汗而濕滑的腰,差點一個沒忍住就將陽物全操進去。「飛流,」

哪知飛流竟接著說:「進去。」

藺晨一愣,並沒照做。

只見飛流連脖子後邊都紅了,小聲道:「現在,疼,裡邊,剛剛,舒服。」

藺晨聞言也吸口氣,覺得腦仁一跳一跳,被飛流含著的硬物亦生生漲了一小圈。他挺腰將半截欲望推進那狹小的後穴裡,抵著那讓飛流舒服地直呻吟的軟肉,一次又一次地擦過。

那生澀而不懂何謂討好的腸肉緊緊纏著他的陽物,藺晨雙手握著飛流的腰,在飛流軟得幾乎跪不穩時大開大闔的操弄著,將那軟嫩的內壁磨得竟有些水痕。

飛流哪遭過如此激烈的快感湧上,在藺晨將粗碩的莖身盡根沒入時,哭著又射了一次精水。

藺晨見飛流都快喘不過氣來了,他抽送了幾下後便將欲望自那暖處抽出,將飛流的雙腿併起,就著那柔軟的大腿內側放縱,在飛流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時,將白濁悉數射在飛流腿上。

飛流閉著眼,在藺晨將他翻身正面抱緊後窩進藺晨懷裡,呢喃著累,想睡。

藺晨摸著飛流汗濕的額際,在他耳邊道:「那就睡,藺晨哥哥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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